13/7/2018 許墨X我 學生X老師 R18注意以下正文
上課了。 許墨的位子靠近窗戶,窗外的陽光灑上。 和他本人相比,相對耀眼。 總是穿著整齊的冬季制服,領帶緊緊繫在襯衫最上方。 頭髮不同於其他男孩子,打理整齊。 但在我的記憶裡,這個學生整學期似乎都沒有睜眼他的眼睛。 這讓我不禁有點好奇。 他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,不論何時我經過他的教室,他都趴在桌上。 直到有一天。 無意間,我在學校的角落看到他,蹲在地上。 身旁滿滿的花,蝴蝶飛舞。 似乎是聽到我的腳步聲,他回頭一望。 那一刻,我清楚的看見,他的眼睛。 眼神清澈帶著淡淡的警戒,之後又透出點好奇。 「老師,你怎麼會在這裡?」他起身,深色的制服意外和他身旁的花形成風景。 平時看不出他身高,但不知道為什麼,不矮的身高卻沒有給我帶來壓力。 「沒事,我剛好路過而已。」我有點尷尬的說。 他緩緩的走近,嘴角帶了點若有似無的笑。 「我來幫您拿吧。」伸手接過我手上滿滿的書,他走在我身後。 腳步聲細小得幾乎無法察覺。 -- 熬夜的副作用,就是胃痛。 我深呼吸,從辦公室走過漫長的走廊,抵達他的教室。 隱隱抽疼的胃,再加上………所謂的女人病,頭暈目眩之下卻沒有人可以幫忙代課。 沒辦法,非主科的老師,在學校裡都人力缺乏。 無可奈何,我推開教室門,走入教室。 「……從莎翁的這個劇本裡,我們可以了解………」突然,我感覺到一絲不尋常的眼神。 是他。 眼神在我臉上來回看了一會兒,他舉起手。 「怎麼了,許同學?」我停在一個段落,深呼吸後問。 「老師,您也是人,不舒服就不要硬撐。」他的聲音迴盪在教室,此時連同學間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。 我定格幾秒,「說什麼呢…我們有進度壓力。」 他起身走到講台,「我來幫你代課,你去我位子休息。」 眼神裡,有不容商量的餘地。 奇怪的是,我像是被催眠一般來到他的位置。 抽屜裡只放了一本筆記本。 桌面上鋪著墊子,桌邊夾著一台小電風扇。 我坐下,瞄了一眼窗外。 蝴蝶飛過。 趴在桌上沒多久,我在意識起起伏伏之間。 他的聲音平穩,不算低,但能感覺到很有自信。 小腹傳來的痛楚越發明顯,下意識的咬牙告訴自己要忍。 一瞬間,我失去意識。 「……莎翁最經典的作品,羅密歐與茱麗葉。」 再張開眼。 因為許墨他們班的課已是最後一節,此時已經是放學時間。 學生團團圍住我,讓我有些尷尬。 「老師,下次不舒服就請假吧?」 「對呀對呀,老師您調課也可以……」 他們的聲音透露滿滿關心。 謝過他們之後,我想辦法站起身,拖著身體回家。 走廊上,我猛然想起。 ……剛剛,我好像沒有看到許墨。 晚上。 我家位於市中心,不算顯眼的大樓位置。 就我一個人長住。 門鈴響起時,我愣了好一會兒。 過了幾秒,我接到一通電話,來電顯示從國外打來。 「老師,不好意思麻煩您,但是因為各種複雜原因,我們家許墨可能要跟您住一段時間,我會付給您生活費。」 電話被掛斷,迴盪嘟嘟聲。 門鈴又被按了一次,我無可奈何走去打開門。 「老師,不好意思,打擾了,我是許墨。」 他站在門外,笑容誠懇,「請多多指教。」 -- 有他的生活意外愜意。 他不吵,話也少。 只是特別喜歡我的書房,裡面擺滿各式書籍。 於是我把書房讓給他,把工作搬到臥室。 雖然隔天他就把東西搬回去,然後跟我說,「我不會妨礙到您吧?您可以在這辦公的。」 眼神溫和。 他一生似乎跟書脫不了關係,我覺得。 在我看得到他的時間,他都在看著手上的書籍,有時候是我的,有時候是他的書。 後來我才了解他上課總是在睡覺的原因。 他是為了時數才來學校的,這些知識他已經自己學完。 而他的性子就是沉默,不想多說什麼。 難怪他會說,我來幫你代課。 「老師,您在家裡這麼安靜嗎?」他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。 「我習慣一個人住,在家少說話,我也需要讓嗓子休息。」我沉默了一會開口,「怎麼了嗎?」 我聽到一陣窸窣聲,沒多久一張便條紙出現在我面前。 字體秀麗。 「晚餐已經準備好,老師您收拾好了再出來吃餃子。」 這次,我清楚聽到我的心跳聲。 --- 他很少話的印象,自此從我心裡消失。 話比以前稍多,我也多了解他一點點。 雖然他在學校還是沉默的時候多。 書包多了一本筆記本。 原本空蕩的書包還多了幾隻鋼筆,也不知道他去哪買的。 筆記本裡用他的字體寫著日期,跟預定的上課進度。 深色的封面用著燙金字體印著NOTEBOOK。 包著亮膜的書封反射他溫柔的眼神。 「老師。」他的聲音把我喚回現實,「你明天真的撐不下去,我可以幫你代課。」 他把手機屏幕轉過來給我看,上面呈現出預估的經期時間。 我給他一個微笑,「可以上課…….我沒有這麼脆弱的。」 他頓了一下,微微蹙眉。 「妳還想再暈倒一次?」聲音意外低沉。 我微微低下頭,因為猛然加速的心跳。 「我不會的。」 ------ 她的臉色很差。 許墨隱隱擔心著。 其實他到她家是百般不願意,一開始。 她教的東西不怎麼樣,偶爾還會寫錯黑板,人也普通。 但是在家,她是另一個人。 他承認,她的側臉帶著溫柔線條,右手拿著黑筆認真看書的樣子很好。 讓人移不開視線。 她的書房有一種安心感。 在老家,他甚麼都沒有。 他在她家裡獲得「家」的感覺。 她說話的聲音很溫柔。 但並不惱人。 拿筷子的手夾起他做的菜餚,送入口中時眼睛會習慣性微微瞇起,此時他能肯定,她這模樣讓別人看到,別人肯定以為她只是孩子。 她臉上沒有任何皺紋,工作時戴上的黑框眼鏡更讓她像是學生。 身上也沒有香水味。 純淨,溫暖。 不得不說,他想再靠近她一點。 她的笑容,她的溫暖。 雖然,他知道這不對,但是他想要伸手擁抱她。 他知道她不是沒有感覺的一個人,礙於世俗的眼光,他知道的。 所以,他等她三年。 三年來,他只更希望時間過快一些。 ----- 畢業當天晚上。 他等太久了。 「嫁給我。」在她面前站定,許墨想辦法掩飾緊張,但其實他的聲音微微地顫抖。 他肯定她不會知道的。 她的身高比他矮一截,臉紅到耳根。 他在畢業前就修完大學課程,已經找到適合他的工作。 她這三年並沒有變老多少,反而退了幾分青澀。 長久的相處,他夠了解她,她也是。 他不會賭不贏的賭約。 「許墨…….」她終於抬起頭,眼睛閃著一點淚光,「我終於可以,光明正大說愛你。」 許墨輕笑出聲,伸手把她拉進懷裡。 「我終於,有理由伸手抱緊妳。」 三年,她終於聽見他的心跳聲,原來跟自己一樣。 原來他是她的愛情。 ---- 「緊張麼?」他把她抱到雙人床上,散開的髮絲傳來一點點淡淡香氣。 刻意把電燈轉黃,還是能清楚看見她的臉帶著紅暈,左右晃了兩下。 許墨輕笑,低下頭吻上她的耳尖。 「每一個日子我想對你做的事,我今後慢慢告訴你。」 他伸手解開繞在她胸前的絲帶,微微敞開的衣物承受不住急躁,「嘶啦」一聲被扯下。 她胸口的起伏似在暗示什麼,略顯粗重的呼吸。 他的手繞去背後,碰到扣環。 解開。 她的皮膚因為他的碰觸而更顯敏感,熱度驚人。 比想像中柔軟的皮膚,緩緩滑過時引起她的顫抖。 像是要玷汙天使,許墨想。 但他的佔有欲此時告訴他,她已經是他的。 無關世俗的眼光。 也許有些心急,但他還是克制住自己的手勁,溫柔的揉捏,按壓。 她敏感的反應他都看在眼裡。 微微夾緊的腳趾,挺立的蓓蕾。 再往下。 他吻上那為他講課三年的紅唇,帶著異樣的甜美。 微張的嘴方正巧方便他探入。 他壓抑已久的情緒只能藉由一次又一次的深吻告訴她。 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腿間,開口微微濕潤的事實讓許墨笑出聲。 「這裡?」手指淺淺探入,引出一聲她的輕吟。 他瞇起眼,嘴角帶笑。 手指壞心深入,在裡面淺淺晃動。 「…..啊!!」她的嘴來不及閉上,甜美的聲音順勢傳出來,因為刺激而流下的生理性淚水讓他更想再多欺負她一點。 壞心的那一面,他隱藏許久。 他握住她的手,柔若無骨。 「熱嗎?」輕輕地問,有意無意來到腰身附近。 她搖搖頭,紅著臉咬緊下唇。 看來,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,許墨想。 他抽出方才在她身體裡的長指,染上些許透明液體。 毫不在意的解開皮帶,在她面前脫下長褲。 她的眼神緊緊盯著他,帶著害羞,更多的卻是不自覺的慾望。 「很抱歉,這是你這輩子唯一能看的男人身體。」他俯下身,拉下自己最後一件遮擋。 「從此以後,妳只能看我。」 他輕笑,撫上她的雙腿,微微左右拉開。 「而我把全部,給妳。」 她的身體緊緻,他慢下動作,欣賞著她的表情。 落了紅的床單和緊抓著他的手指 他把自己推入,她深呼吸,溫柔把他裹住。 不可思議的是,他心裡狂躁的佔有慾竟然被平息。 他只想好好疼這個女孩,即使年紀比自己大,她也是他心尖上的人。 他想聽見她親口喚他,許墨。 「叫我名字。」他微微後退,再把自己送入。 轉了三轉的嚶嚀斷斷續續喚著他的名字,她的哭腔卻是最直接的刺激。 她終於,是他的。 --- 「許墨,按年紀,我應該會比你早走。」我的眼神認真。 「那你要記得,在九泉之下等我。」 評論已關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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